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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年不回家标语简单锦集80句

2022-06-22 19:50繁星中文网

过年不回家标语简单锦集80句

今年春节不回家的散文

  小年一过,骤然间马路上,地铁上,公交车上,商场里,公园里凡是有人群的地方一下子变得空闲起来,拥挤已成习惯后骤然间身边的空间变大了还一时有点不大适应。为什么拥挤不堪的一个大城市会有如此大的变化呢,原来都回家过年了。

  深圳虽然人口众多,但当地人少,外来人多。深圳人有房子,而且不只一套两套,一套两套的那不叫有房子,他们把房子租出去,等着吃租子就行了。人到处玩,国内玩腻了就玩国外,不爱出去玩的聚在凉棚下面搓麻将,很少有人干活,干活的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外地人,操着不同方言味儿的普通话来淘金。有自主创业的,有给老板打工的、有租房开店的,可谓人潮如流。

  别看平日挤地铁、挤公交、排队购物、吃饭,车路马龙热热闹闹,一到过年“人去楼空”。平时吆五喝六的沿街商铺、饭店关门歇业。热闹而繁华的街区、闹市立马寂静下来。就连公园里平时一直健身的、练歌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。去哪儿,回家过年了。过年,是我们中国人的传统习俗,也是一家人团圆的节日,谁也阻挡不了回家的'脚步。

  记得刚上船工作时,很想家,尤其是到了过年,但由于船是漂泊不定的,漂到哪里就在那里过年,无法安排自己的行程。船员们都回不了家,就凑在一起喝酒吹牛谈女人。喝醉了就又哭又笑耍酒疯。

  有一年除夕晚上,船靠在青岛码头卸货,大副准我一夜假,初一早晨回船。谢天谢地,我连夜乘市郊火车往家赶,当到了村外时,听到村里响起了霹雳啪啦的鞭炮声。回家正好吃饺子,吃完饺子乘上四点钟的火车往回赶。

  婚后第一年,我携妻回家过年,家里顿时热闹起来,从来除夕夜不喝酒的老习惯也被打破了,全家人喝酒,父亲、母亲和妻子喝红酒,我和弟弟喝白酒,竟然喝到那个最高境界,感觉酒已经不是酒了,而是水,既然是水,那就喝吧,放开地喝,舌头已经不打弯了意识尚在,只要有意识就要喝下去,我说:“我们从来都没喝醉过,今天咱们也来个一醉方休,尝尝喝醉了到底是个啥滋味儿!”弟弟兴高采烈地响应,“好!”父母也没表示反对,我弟兄俩便放纵起来,边喝边吟诗,现在依稀记得其中两句“长子离家六年整,时逢除夕各一方。”好不浪漫。结果喝的一塌糊涂,连鞭炮也顾不上放了。

  母亲是正月初四日生日,结婚后的日子里,我基本上每年带着老婆孩子回家给母亲过生日。

  父亲走后,母亲显得有些孤单,更觉得亲情珍贵。过年,是一定要回去的。母亲身体一直还不错,耄耋之年还能骑三轮车赶集,我们一直为母亲无大病而高兴。可是去年,当母亲查出疾病时已经是癌症晚期,现代的医疗技术束手无策。

  今年,父亲不在了,母亲也不在了,岳父、岳母去世的更早,无牵无挂。虽然身在异乡,但三口家在一起,在那儿过年都一样。

  在公园里认识了几个朋友,都在刚退休年龄,来自天南地北,都是因孩子来深圳。有的家里还有老人需人照顾,两口儿不得不分开,一个留在家里照顾老人,一个来深圳帮帮孩子或看孙子。到了过年,拖家带口回去和老人团聚。过完年再回来。家里没有老人的,两人做伴来深圳,看孙子买菜做饭,承揽了所有家务。落个无牵无挂,过年也不回去。

  北方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严,一对夫妇只有一个孩子,还好两口儿尚能照顾过来。有的是两个孩子,又不在一地,两口儿只好“兵分两路”常年分居,只有到了过年一家人才能凑到一起团聚。中山公园摆地摊的老张,一儿一女,儿子在西安,女儿在深圳,两个孩子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后,老两口儿只好分开,老伴去西安,老张到深圳。平时忙家务照料孙子,周日就到公园摆摆地摊。老张说摆地摊不是为了赚钱,而是为了打发时间,周日孩子们在家里休息,给他们腾地方。只有过年一家人才能凑到一起。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!我们的父母又何尝不是如此呢。常言道当家才知柴米贵,养儿方知父母恩。没有孩子的时候又有几人能读懂父母的爱呢?只有当有了孩子后才会真正理解父母,才能真正读懂父母对子女的爱有多深。

  有父母在,就有向心力,兄弟姐妹是一家。当父母不在了,孩子便成了生活的重心。所以,父母在时,平时再忙,也要常回家看看,过年,是一定要回家的。因为,作为父母对孩子付出毕生的心血,别无所求,只盼望一家人平平安安团团圆圆,尤其是过年。

找不回的旧时光散文

  国庆前后,连着下了些雨,天凉了许多,一下入了秋。母亲便对我说,刚好你也在家,就回来收拾些东西吧,东西很琐碎,自己带着方便些,也省下些车费。可儿子却说什么也不肯回去,好说歹说,总算答应了,但要求只回去一天,第二天必须回来。说实话,这十来年,我在老家待的日子合起来,估摸着也不超过三个月,每次待个三五天,也都很不习惯,巴不得赶紧离开。可那是我的家乡啊!是曾经哺育我、带给我快乐童年、承载我梦想的家乡啊!时空开始逆转,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浮现,初时模糊,随后又渐渐清晰起来。

  夏夜,月亮悄悄爬得老高,给大地铺下一层银霜,街口的拱门下,总围着许多人,男男女女,或站或立,或叼着烟,或拿着蒲扇,你一言我一语,热闹着,也有饭点晚的,这会还端着饭碗,边吃边插几句,更有讲到好笑处,直接把饭笑喷了的,又惹来一阵更大的哄笑声。自然,这么美好的夜,我们这帮孩子也不会闲着的,穿过拱门,在亭子下,打纸板,玩弹珠,或是圩坪上,滚铁环,捉迷藏。记得有一次捉迷藏,为了让伙伴难找着,我和一个小伙伴穿过圩坪,躲进了供销社院里,猫在院子水塘边的菜地里,大气不敢出,生怕被寻着,等了好些时候,伙伴也没见找过来,我俩倒是困了,迷迷糊糊竟然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,就已经是母亲叫我起来吃早饭了。据母亲说,昨晚,等她们谈天说地说得差不多,准备睡觉时,两家大人才发现俩小孩不见了,问了一起玩的小伙伴,也不知道哪去了,邻里们热心,一起帮着找,找了许久,总算在供销社的菜地里找到了我俩,正在“唧唧”的虫鸣声中睡得香呢。

  “快起床,快点吃饭了。”母亲叫起了一脸懵逼的我,随便洗漱几下了事,乘了饭,夹点菜,又端了出去了。那会,无论大人小孩,吃个饭,屁股是不落凳子的,总喜欢端个碗,东家夹点菜往西家去了,西家添碗饭,又往南边去了,四周转上一圈,饭也饱了,然后该干活的也约好了干活去了,该上学的也凑齐了上学去了,不误事。

  要说吃饭瞎转悠,确实不会误了上学,可出了街,穿过新亭子下,路过赖爷爷那,就总免不了耽误些时间。赖爷爷家就在上学的路上,高墙大院,临路边有几间小矮屋,租给了打铁的匠人,赖爷爷就喜欢坐在打铁铺子门口,无论刮风下雨,至于赖爷爷为什么喜欢坐在那,我是不清楚的,但我知道,每天路过时,总有许多孩子围着他,听他讲各种奇奇怪怪的故事,我也不例外。

  讲得差不多了,赖爷爷就会说:“哎呀,不讲了,不讲了,再讲你们又要迟到了。”

  我们就会缠着他,“赖爷爷,再讲一个吧,再讲一个吧。”

  “好好好,那就再讲一个。”又讲了一个后,我们在赖爷爷的催促下,依依不舍,又急三火四的往学校跑了,只是,免不了多了许多迟到的经历,被老师罚了打扫操场,或是厕所之类。

  再后来,也不知道哪年,也不知道是哪天,就再也没见赖爷爷坐在路边了,再也没见着这个鹤发童颜、精神矍铄的老爷爷了。少不更事,除了因听不到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而稍有遗憾外,也渐渐把这事丢在了脑后。

  可孩子终究还是孩子,上学放学的路上总是要找些乐子的,于是,绕道从岗上走,爬上岗上那棵要几人合抱的大银杏,又或是在石桥边,捉来枫树上的的绿色的有点像是蚕宝宝的大大的毛毛虫,放在铅笔盒里养起来,又或是干脆逃了学,跑到塅里的山塘里,玩水泡澡,然后被大人们发现,提着耳朵,一路骂着告到学校,种种,当然,结局也是雷同,扫操场,扫厕所。

  也还有更惨的时候,做坏事被老师告诉了父亲,挨打是免不了的,打得一下两下,母亲就会使眼色,让我赶紧跑,只是小时脾气犟,打就打吧,反正站在那,不哭闹,不喊疼,更不跑,让母亲很是着急,只好把我拉开,为这事,父母免不了总要争执几句,事情就这么过去了。

  其实,我最开心的还是赶集了。听老人说,原来赶集是逢农历一七,后来改成三六九,一到日子,十里八乡的人都来了,自亭子下往上,圩坪上,到新亭子下,人山人海,这会是最热闹的。

  这边卖猪仔的,一排排的竹编的条笼,里面塞着几只小猪仔,摆在那,边上还用铁丝网围起一块地,铺了稻草,这人来了,提提耳朵看看,那人来了,捉住两条腿瞧瞧,看上中眼的,丢到铁栏子里,溜溜,跑跑,觉得不错,双方讲好价钱,就拿到管理处称一下,打个疫苗,再在耳朵上剪个洞,付了钱,交易就算完成了,往自带的条笼里一塞,盖上盖,要么扛在肩上,要么往独轮车上一绑。又转别处去了。

  那边卖鸡鸭的,拼命吆喝,有人来了,捉上一只,摸摸脖子说,“你这鸡吃了什么,一大包在那,足有半斤重,得价钱便宜些。”卖主就说了,“哪有啊,我这鸡,早上都忘记喂,不像有些缺德鬼,要卖时,拼命塞着吃的,谷也行,沙也行,剖开肚子就知道,我这鸡不同,什么都没吃。”边说,手上还捉把谷,撒在鸡笼里。价钱谈好了,拿出称,称一下,让个零头,也说成了。还有不放心的,就拿去管理处称,管理员就会说,“称什么,这么个小东西,有什么好称,我们街石下做生意的从没缺斤少两的。”

  买主就说,“帮下忙,称一下,卖鸡的可不全是石下的啊。”那边自顾把鸡挂在称上称,看到称秆高高起来,开心了,看到称秆有点平,嘴里就嘀咕了,“还说便宜我,压根就没有。”要是看到称砣打滑的,那可就不得了,马上捉着鸡跑回去,“你怎么少我称啊。”

  卖主有空时会争辩几句.说,“这人吃饱了还多个三两斤的,拉泡屎,就少点,正常。”卖主要是忙,那是不会和你计较的,说,“算了,不和你计较,退你两毛钱。”丢过来两毛,还要不时摇头,“还有这种人,明明够称的。”

  还有卖水果的,多半卖的是本地的李啊,桔啊,梨啊什么的,有顾客在的,多半会问,“好吃不?”

  卖主说,“好吃,不好吃不要钱。”

  买主总是会用手拿上一颗,吃了。“嗯,蛮好吃。”就称上点,也不多要,斤半两斤的.,给了钱,手上总还是要拿上一个两个的,说,“你这称有点平,我拿一颗啊。”

  卖主照例会很急的样子,“哎,哎,不行,才收你本钱,手上还拿的,让人挣钱不?”接着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。

  买主就会说,“乡里乡亲的,你就少挣点,下次还帮你买。”边说也就走了。

  还有卖蛇的,还有卖猪肉的,还有卖布的……各种货色,一应俱全,沿着简陋的街道,一溜儿给摆上去,人山人海的,一个接一个,一个掎一个,集市头人多,也就有了扒手,这人掎人的,把东西帮你拿走了还不知道是谁做的,知道有扒手,人也就聪明了,都把个钱包得紧紧的,里三层,外三层,贴心窝放着。这也成了石下墟上的一大风景,买了东西给钱时,冷不防看到一妇人把手伸进胸窝里,千万不要惊讶,不是挠痒,也不是惹风骚,没别的,只是掏钱嘞,可千万别想歪了,羞红了脸呢。

  不过被偷的人还是有,那年头,人倒是热心肠,一听有人说被偷了,只要看到是谁偷的,无论什么人,一窝就冲着去捉扒手了,没捉到,让跑了也就算了,骂骂咧咧几句,帮办着还走到哭哭啼啼的失主面前,安慰上几句,要是捉到后,痛打一番是免不了,直打的扒手是哭爹又喊娘,拼命求饶,后面总免不了,有些好心的小脚老太太一颤一颤走出来往那一站,双手一摇,来劝,“不要打了,不要打了,都是爹妈生的,东西要回来就算了,还真要把人往死里打不?”经老太太这么一说,大伙倒也听话,都一哄而散,走时还不忘痛骂几句,“短命鬼,年纪青青,不学好,学人偷!活该打死你!”

  老太太那时倒忙了,会蹲下来,对地上躺着的扒手说,“没事吧?能不能走?要不帮你寄个信,让家里来人带你回去。”扒手多半是不会吱声的,也不说谢,能爬起的就爬起跑,谁会还愿意躺着在这丢这人呢,打的有点惨的,索性就先躺在那,闭着眼,养好气力,等有气力了再走,再有的就实在打的爬不起来了,或是一命呜呼的。那会年岁小,也没太在意,或许,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吧。

  后来,年岁大了些,外出求学,在家的日子就少了些,再后来,为了生计,远离了家乡,回来的时间就更少了,可就算是偶尔回来,却总能看到家里发生着许多变化。亭子下的亭子,也不知道是哪天没了的,圩坪上放电影的白色高墙,也不知道哪天就拆了的,供销社的大院,也不知道是哪天,突然冒出了这许多大红砖房子,岗上的晒谷坪也没了,田地里的泥鳅,也不知道是哪天,说没就没了,小溪里的水,也不知道是哪天,说臭就臭了。我们,还有我们的孩子们,也不再端着碗跑到邻居家里,也有相邻的,挣了钱,把老房子拆了建新的,建着建着就把地基给抬高了一尺,又有相邻的,虽没建房,却是把围墙翻新了,围着围着就把围墙往外多围了一尺。

  地上的垃圾多了,没有亭子的亭子下臭气熏天,村里的路窄了,再也进不了拉化肥的大东风车,家家户户大门紧锁了,可丢东西的多了……

  这还是我的家乡吗?

  不想回家,不想回家,可不想回家,又能去哪呢?哪不都是这样。我无心去批判什么,我也不必去批判什么。因为我依然觉得,这就如月儿,她本是大方的,大大方方的洒下漫地银辉,又或如太阳,他是磊落的,光明正大普照四方,只是,最近的乌云或许厚重了些,遮住了她,或他的光芒,让世人迷惑,堕入黑暗,但是,我相信,一切都是短暂的,任谁也无法遮掩日月的光芒。

月影灯疏,少年不回散文

  今日我在一个酒吧,遇见了多年不见的少年在这我管他叫J吧,今已满脸胡子拉碴。其实我这个人不爱热闹喜欢安静,很少去酒吧这种鱼龙混珠灯红酒绿的地方。也许出于我们作为昔日朝夕相处的朋友,友谊未尽,在同事再三邀请之下,来到了酒吧,然后再遇见了J。

  来到酒吧,同事们跑去舞厅里乱舞乱跳,有点像瞎猫抓老鼠,张牙舞爪似的。这种场合我很不喜欢,而我也不会跳舞什么的,如果可以选择我还宁愿在家看本小人书。来到酒吧,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,别人表现出来的美态丑态都与我无关似。

  一个坐在调酒师的前面,看他耍起了调鸡尾酒的样子,特娴熟。看着看着我也叫他调一杯给我,对于鸡尾酒我只是在商场上看过一瓶瓶的,不像现在艺术性的调配起鸡尾酒。我没买过,更没喝过一次。这次叫上一杯完全出于对艺术的吸引。接过杯子,就漫无精心的尝了起来,由于第一次喝的原因吧,自我感觉特别难喝。突然,镁光灯突然亮了起来,在主舞台的上面,有股像经历了无数沧桑坎坷吉他的声音悠扬的传了过来,顿时我一楞!放眼看去,由于位置隔得有点远,加上我本身有近视,看不清舞台的那个人,只是模糊看到他在弹奏吉他,他的满脸胡子长长的遮住了脸。用网络的话说,就是个典型的猥琐男。

  我从风里来

  带着憧憬飞向城市

  总以为我的理想能够实现

  让我的歌声传遍大江南北

  可我

  迷失在繁华大街

  哭泣在阑珊的小巷

  穿越了

  生与死的`别离

  我想要回去

  回到有你的身旁

  哪怕让我承担所有苦与痛

  我只想夏花再开一回

  替你撑上红伞

  听着这首歌时,拿起的杯子颤抖着错愕间摔到了地上,还没有反应过来。这首歌是J的,我还记得这歌出现的意义,多年前,他为了实现自己的音乐梦想,离开了他最爱的小夏,独自背上吉他离开了家乡,连自己的女友也不告诉一声就离去。

  我跟J是邻居也是好伙伴,可对于他的离去,我完全不知情,我只知道离开的前一个星期,他跟我谈理想,问我理想是什么,我有没有理想。当时我很惊讶,从来没见他跟我谈人生的事,更别说理想。我跟他还有他女友总是三个人去玩,与其说去玩,不如说去陪他练吉他,整天呆在公园草坪里。他弹吉他,我就在一边嗑瓜子,他女友就在替他鞍前马后的照顾他,我甚是羡慕他,何时我也有个这样的女友。他问我的理想,我还是回答了他,理想就是自己想干的事勇往直前的坚持走下去,也许我的回答真的害了他一辈子,害他失去了太多太多。他也有力的回我,:“我知道了”。

  之后他与吉他无声的消失,因为我的那句话鼓励了他吧。说到此,我感觉自己就是把他推向火坑的罪人。不该回答什么理想这些东西。他的离去,家人也不知道,只是晚上了还不见吉他也不见人,J叔过来问我有没有见到他,我也没有见到他。

  我找去了问他女友,问她是否跟他一起,她那也没有。当她知道原委的时候,感觉她比我要焦急,夜幕都拉了下来,她一个人跑去公园,跑去教室只为寻找J.找不到到,哭了起来,哭得歇斯底里,我不懂安慰人,站在一旁替纸巾给小夏。小夏后来告诉我,其实她知道会有这一天的,可没想过会这么快,这么快就离开了她,也不愿意带上她,带上她看看外面世界。

  之后我默认了J的离去,也慢慢跟她的女友断了联系,直到半年后传来了恶耗,小夏走了,离开了这个世界。她父母来找我,被着一个包子,送到我手上。虽然小夏不是我女友,可她的离去我也哭了,撕心裂肺的哭了。她父母告诉我,她一出生时心脏就有缺陷,一出生心跳也没有她能活了下来,完全是医生极力抢救了才活了下来,医生说即使心跳有了,不过她时刻都有可能会死去。医生叫我跟她爸做好一切思想准备。

  她能活十五年,我很感谢上天与医生给了她十五年的生命,给我夫妻俩十五年的快乐。她爸妈告诉我,事实我们并不想她谈那么早恋爱,因为怕感情这样事会让她心脏受不了刺激。可我还是答应了她,我说她早就知道自己心脏的事,她一直强忍着身体的痛,快乐的在我们面前,不想我们担心。她想谈次恋爱,让自己没有任何遗憾的活着。这里面是写给她男友的东西,现在他不在,你替他收着,他回来了就交给他。

  我接过咖啡色的背包感觉,感觉像千斤重,物重心也沉重。

  过了五年,我也去城市上大学,读了大二。在一天舍友告诉我,有人来宿舍找我。我回去见到了双眼塌陷下去,衣服肮脏脸有胡子的他,看起来很狼狈。他憔悴沙哑的说了一句,我……来取小夏……的东西的。好吧,她属于你的,你来取最好!我狠狠的回了一句。然后叫给他,他知道欠我们太多,什么也没说,丢下封信就走了。那封信我久久也没有看,我恨不得把它丢到垃圾桶里去。小夏的抱抱里的东西,我一直没打开过,至于是些什么,我完全不知道。

  后来我还是打开了,里面有一句话,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小夏回到我身边,我是个罪人。然后下面就是歌词我从风里来

  带着憧憬飞向城市

  总以为我的理想能够实现

  让我的歌声传遍大江南北

  可我

  迷失在繁华大街

  哭泣在阑珊的小巷

  穿越了

  生与死的别离

  我想要回去

  回到有你的身旁

  哪怕让我承担所有苦与痛

  我只想夏花再开一回

  替你撑上红伞

  可我还是没法原谅他,原谅这昔日朋友。

  错愕间回了过来,轻轻问了调酒师,那个唱歌的叫J是吗?对啊,你认识他?他晚上经常来这里卖唱。

  听了之后,我掏出两百块这是赔酒杯的钱。然后头也不回默默的离开了酒吧。走到街上,明月洒在我的身上,拉长孤孤单单影子,心里好难过,这些年了,你还好吗?我还是没法原谅他。

逼不回的眼泪散文

  有人说,想哭的时候,抬头望望天!

  可是,为什么不管我怎么抬头,不管我仰望天空多久,嘴角仍然是咸咸的!

  那逼不回去的眼泪,像雨一样,湿透了我的心!

  宝宝呆呆的看着我,不哭不闹,像个已经长大的孩子,看着妈妈的脸!

  今天他们去医院了,去收拾他们纵情的残局!

  我在家想着所有的画面!

  我的他,我爱了十年的人,今天陪伴着另一个她,在医院!

  我们在一起十年!恋爱七年,结婚三年,有一个可爱又可怜的才七个月的宝宝!

  三年前结婚证,我以为是幸福的开始!却是他们的开始!

  断了情没断联系的一年多后,以我怀宝宝开始的开始!

  我挺着肚在家做饭,冼衣,收拾家!他们在宾馆!

  我在阵痛临产,他们在打电话谈情!

  我在产房,他们在谈情!

  我在月子里,他们在宾馆!

  他说看到我抱着宝宝,他有愧疚感!可是,他们还是偷偷的继续!

  我知道了所有,他们还是偷偷继续!

  甚至于我和宝宝在身边,他们还是偷偷的继续!

  一种方式,另外一种方式,他们好像和我在做迷藏!

  我不在家,他带她和她的女儿回我们的家,他给她的女儿买面片,虽然我们有自己的宝贝!

  甚至求我回来后,在公司的'聚会上,晚上他们也可以什么都不管的做他们想做的!

  她肆无忌惮的给他发信息,甚至嘲笑我,因为我们的所有他都去找她商量,因为她有他支撑!

  他忘了我是他最亲的人,我是他老婆!

  我却没有走,和所有懦弱的女人一样,我选择原谅,宽容,无底线的退让!

  我舍不得他,舍不得十年的感情,舍不得辛苦建立的家,不忍心宝宝没有爸爸!

  他曾经说家庭感情他够要!

  他觉得她真的只是为了感情,她不图他什么!

  一夜纵情,留下来的,她不愿意放弃,他不愿意离婚,她说她什么都没有得到,她要我们不得安宁,她说我们把她玩大了!她说的不是他,是我和他把她玩大了!她的离婚,是他帮她写的离婚协议!至始至终,我连一句话都没和她说过,我选择逃避!

  他说过,免费的这样的,他还能找到,他说的他对她有几分感情了!

  至始至终,我从来没觉得是别人的错,都是他的错,他无情!

  现在他突然开始回头!他说他明白了很多!

  可是,心却渐渐麻木!

  那怎么也逼不回去的泪水,现在却再也见不到!

  沉默代替了所有!

  越来越深,越来越安静!